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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部她就是我我就是杜香
第一章故事从哪里开始呢!
1978-1988年
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的时候,1978年的12月。她出生了,让大夫觉得不可思议的是,她是笑着出生的,大夫说这孩子不一般呢!“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!”妈妈勉强的笑笑。奶奶凑到大夫面前说:男的女的?大夫说:千金很漂亮,就是太瘦了,需要营养。奶奶说:切,一个丫头!妈妈急了,不成再生,丫头也要管那!
就这样她开始渡过漫长而又艰辛的童年。奶奶重男轻女,这是村子里边榜上有名的。有一次杜香想吃鸡蛋,妈妈求奶奶说:孩子身体太差了,您就给她留个鸡蛋吧!奶奶却说:哼,一个破丫头吃那么好干什么,早晚都是别人家的狗!
就是这样她可怜的童年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吃过,妈妈所以特别疼她,她经常会问:为什么他们对我这么不公平,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弟弟,妈妈说因为你是沙子堆上捡来的。她终于明白自己原来不是妈妈亲生的。其实这只是妈妈的一种瞒天过海的方法,她想也许这样,我的孩子的心理才会平衡。这就是妈妈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,她知道只有妈妈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。
80年代弟弟出生以后,她的地位就更加的低了。因为他的出生杜香的生活就更加的不公平了。因为农村人都喜欢男孩,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。因此上她就是弟弟的跟屁虫,因为跟在他的身边有好吃的。幸运的是弟弟的脾气很好,他相反不是小皇帝似的对她,反而很听她的话。
比如上幼儿园,杜香清楚地记得,那时候的生活环境很糟糕,家庭条件也很差,大家连洗澡都很奢侈,一般是一年洗两次澡。弟弟本来就讨厌洗澡,所以他的身上老长着虱子,连头皮都很多层。所以一到幼儿园,就和她坐在一起,目的是让她给他拿虱子,扒头皮。她对于这件事情很喜欢似的,从来不觉得脏。所以常常是老师把她们轰到别的地方去。她扒头皮的方法是这样的,先把头发一绺绺的分成两个方向,中间留了一个沟,然后用小嫩指甲一点一点的沿着额头从前往后把中间的沟先清理好,然后再把两边按照固定的方向前后来回的扣。每次下幼儿园,母亲都觉得奇怪孩子的头怎么就干净了呢?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她给扒的。就因为这个弟弟很听她的话,她让他干什么他都干。
还有就是她们经常扮演生病的游戏,现在她身体的差劲估计就是演这个演得。记得那个时候幼儿园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六点半,可是正好动画片是六点钟的,所以她和弟弟就决定轮班装病,第一天他装肚子疼,由她来送他,第二天她装头疼,他来送她。常常老师都觉得奇怪,这两个孩子怎么回事。后来才明白,正好老师和父母很熟,也就没有计较什么。
杜香的童年虽然穷困,可是还是比较快乐的至少他们都能看到电视上的动画片。也就是在这个无忧无虑的童年里她认识了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人——海洋。
第二章与海洋的相识
一致认为自己是纯洁的杜香,自己有的时候单纯的很傻。她不明白,世界上的很多事情。
不明白什么是处女,海洋和她谈处女的时候,她眼光中的感觉,就像自己在吃一块进口即化的巧克力。那时候大约是在上小学。她问刚刚转学过来的同桌海洋——处女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就是特纯洁的女孩子。海洋他们哈哈大笑。其实她也不知道他们笑得什么,自己也跟着他们在笑。海洋温和的笑着说:杜香你好傻。她还是不停的笑,眼晴望着成熟的海洋说:我真的好傻!
和海洋在一起她就更傻了,每天下学陪他看书写作业,甚至帮他写,还帮他拿书包。有的时候她也看着他们一帮男孩子在一起打架,欺负他。可她很软弱,自己什么也不做在一旁看着别人欺负海洋。
也许那时候就是不懂什么是感情,只是觉得,自己的心都是他的。他被打的时候自己就好像也被打了。可是她那时候真的很软弱,不敢和那些大孩子理论。只能在背后看着他被打,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保护自己的爱情。那时候的她真的傻及了。
她依稀的记得有一次,她和海洋一起放学,她把海洋的书包拿回家,海洋因为要给几个同学辅导功课,所以和那几个同学回来晚了,那几个同学都是学习很差的,也很调皮,海洋带他们回来的时候,杜香正在写着作业。那几个同学在院子里边唧唧扎扎的说了一通,不知道在搞什么鬼。海洋和杜香正在讨论数学题,那几个男同学把海洋叫过来让他下地窖去拿东西,海洋实在的就去了,结果那几个人根本没有跟着下去,而是把地窖盖子关上,然后冲着地窖里边撒尿。杜香被吓坏了,一步跑过去,把那几个坏孩子推倒,可是她的力气还小的要命,哪里能斗过这几个霸王。那几个同学一下把杜香推到了地窖,就这样他们两个人,被三个坏孩子头上浇了尿。可是两个人在地窖里边却互相看着笑,他们觉得忽然间很幸福很快乐。最后几个坏蛋觉得没劲,只好把他们两个弄出来。
杜香和海洋居然还在笑,坏孩子们,突然间觉得做错了什么,乖乖的到海洋家的阳台上的小桌边写起了作业。海洋居然也没有生气,说:如果下次你们再这样,看我还教你们做数学题不!要知道那时候海洋的数学在全县城都是第一的。每次数学竞赛海洋都是全校的最高分。这也是杜香喜欢他的原因。而杜香的数学恰恰是最坏的。她考过2分,海洋因此没少给她补课。
杜香觉得海洋还是爱她的,虽然没有什么表示,但是她觉得这就是她唯一的爱情。这种懵懂的爱一直持续到杜香的小学毕业。随着海洋家的搬迁,海洋渐渐的离杜香远了。
海洋没有告诉杜香他去了哪里,他也许不知道杜香对他的感情是什么,他默默地走远了,杜香给他写了一封信,可是他压根也没有回。杜香觉得自己是傻得可以。别人走那么远了你还要追随着,很是贱肉。可是杜香觉得,他就是自己的神,不能离开他。杜香的心在1988年的夏天彻底的碎了。
海洋虽然后来有给过杜香写信,可是杜香的心已经受伤,杜香只能把这些信术之高阁。杜香决定以后再也不理这个人。
第三章窗口的力量
星期六早晨的阳光轻柔的像猫咪的小腿,偷偷的从腿肚怕上面颊,使你不忍心其开眼睫去惊扰它。今天是1995年杜香的第一个大礼拜,赶上五一,不忍心让她的躯体在这么阳光灿烂的日子展开,已经是早上九点了,她和猫儿懒在床上。用手拨开猫咪的小爪,指着它凉凉的小鼻说:“今天你不用为主人早起了,不过我现在还是要战争,别忘了本姑娘就将参加中考了。你还是不要睡了,酸丁,臭咪咪,和我写作业吧!”酸丁抬起眼皮,张开大嘴“喵喵”伸了个懒腰又要入梦了。杜香只好起来,正穿衣服呢,听见妈妈说:“多懒呀!你看你表哥,晚上12点睡,早上6点就起来学习了,你呢。”“谁呀,哪个表哥,是不是哪个大学要毕业的,他大学都要毕业了,我才初三哩!”好个哥,她总是比我强,我应该去看看他。杜香这么想着就走到了那位哥哥的家。
这个大哥就是奇非,叫哥哥,可是与杜香的关系是,没有关系啦,杜香想着我们好像没有什么血缘吗!走十步左右,刚想推开他家紧闭的大门,一种声音让她停下脚步,从他家仍然用纸糊的窗,她看见他似乎拿着书,还在念: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还有什么世界十大问号,不应该是文豪,之类的语文知识,当然他学的是文科,是能当作家的那种。我想他真是“为己消得己憔悴了。”罢了,暂且回家吧,杜香嘟囔着,边走边说。
第二天,杜香很早便起来了,在街上走着,并无目的,然而让她吃惊的是,每家窗口都有灯光溢出,温和的光,让多少人作了多少事呀!他们在灯光中忙碌,红的父亲肯定在学习农学;兰的母亲又在为她织毛衣;而奇非哥还是在读《三国》《水浒》《茶花女》或别的。总之,杜香我也应该学习了吧!我杜香在自己的窗前能够看到学成后的憔悴与喜悦吗?
此后的每一日,最好的消遣就是在窗口看书,背诗,因为从人家的窗口总是能看到希望,为什么要打破希望呢?为什么不趁这时间努力呢?傍晚杜香又会在窗口看着天空从金黄而浅红而淡紫而铁灰而黑暗,希望便油然而生了。
就这样中考如期而至。在最后的冲刺时间里,压力可想而知,成绩也不大理想。于是,在一个深夜,她对自己所做的徒劳的一切产生了怀疑。她坐在桌前苦苦思索,最后感到了绝望,在他几乎要放弃这一切时,突然发现奇非家的窗口还亮着灯,奇非那健硕的身影在窗前蠕动,整个村庄漆黑一片,只有那盏执着的灯还在孤独的亮着。与杜香一起接受命运考验的人不止是她还有他。她又想到了那天早晨所看到的无数的窗口,那是一条通往胜利的大路呀!杜香的心突然之间暖和了。
以后的几个星期她又对窗而战了。由于努力,她的成绩又提高了。每当复习疲倦时候,她便凝视着那个窗口遐想:他能否在我的窗口中得到鼓舞,坚持到底呢?她起身去见了他,他说:“香,你知道吗,每当我在夜里苦读时,觉得孤独之极,前几星期突然见到你也是如此,顿觉好像太阳冉冉生起,我有了一个同伴与我一样对着窗口,我有了坚定不移的信念,你看我们是同路人。”杜香快乐的笑了,原来是这样,一起努力吧奇非哥。
中考以后,杜香又怕失去自己想得到的而漫无目的的寻路,那些窗口始终告诉她应该做点什么,奇非已经毕业做了语文老师,他说过他的窗口永远有无穷的奥秘,在窗下他感到了许多没有想到的事情,他成功了,多亏有一个窗子能给他力量,但是,杜香发现自己也许会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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