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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离城并不太远,从县城到村里,只需一个小时车程,水泥大道穿寨而过,还有许多机耕道一直延伸到人们的地里,收割庄稼,只需开一个小型农用车或推一辆板车进去就可以了。劳动并不太苦,交通也十分便捷,但是,因为属于高寒地区,这里人烟还是越来越少。安静,成了这里最大的特色。
摄影家协会主席的感觉却不同,他和他的会员们才不喜欢成天关在屋子里写写画画呢!他们最大的愿望是全身心地投入大自然的怀抱,他们喜欢高耸入云的山峰,喜欢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流泉飞瀑,喜欢花鸟鱼虫、飞禽走兽,喜欢漫山的雾岚、朝晖夕阳,而这一切的一切,山里都应有尽有,所以,他们常常情不自禁,三三两两相约而行,一有时间就会奔进山里,仿佛约会前世今年生最牵挂的情人。他们的作品或大气恢宏,独具特色,或精巧雅致,令人拍案叫绝。
一边吃梨,一边与农家聊收成,聊生活,聊过去,聊未来,感觉山里的农民再也不是当年那些贫穷的庄稼汉了,他们丰衣足食之后,也有许多美好的梦想。全中国都富裕了,农民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汽车、洋房,孩子要送到城里去上大学,自己也要拿出一点积蓄,全国各地都去走走,去看看城市里的车水马龙、霓虹闪烁,看看山外的世界是否真像传说中的那么神奇。
在他们的带领下,龙山摄影、书法、绘画,正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我们一行四人来到基地的时候,书法家协会主席张烨正在潜心书法创作,地上堆放的作品已经超过半人之高。他眯缝着弯弯的眼睛,笑眯眯地告诉我们:在这里独自创作,已经有近半个月了,没有电视可看,也没网可上,如果再关上自己的手机,整个人就完全地与世隔绝了。现代人最怕的就是都市的繁华与喧闹,烦的是永无止境的人际交往与迫不得已的关系应酬。在山里,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,只需潜心创作,耳根和心灵确实都可以得到彻底的放松、清静与自由。这对创作,真是难得又难得的好环境啊。
这里还是花的海洋,不管山上山下,路边坎边,也不管是旷野还是峭壁,是田土的边缘还是密林的深处,确实到处都开满了迷人的鲜花,而且那些花儿,似乎朵朵都是有情有义的一般,仰着纯真的笑脸,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,就像无数个的素面朝天的农家少女或美丽的村姑一样,静静伫立山野,深情款款地迎接着我们的到来。而我们满心的快乐,也像这山野的鲜花一样,其实,开满了心灵的每一个角落。
曾祥辉从城里带来了我们中餐所需的晕菜,小菜则在操场边的园子里任由你自己去采去摘,还有附近村民送来的洋合、磨芋豆腐等等。中饭自己做,摄影家协会主席那双巧手,不仅可以抓住美好的镜头,居然还能弄出一桌香喷喷的饭菜。
作协主席则有另一番感慨:这里很接地气。这里民风纯朴啊,老百姓勤劳善良,曾经从苦水中打拼出来的山里人,有着特有的生存哲学,走近他们,就是走近一部部人类生存的历史,就是走进一部部厚重的史诗与哲学。随便在村子里走一走,聊一聊,就能抓住一大片个性鲜明的乡村人物,打捞出一串串动人的历史与掌故。这便是文学创作的源泉。近年来龙山文学很有起色,一本《太平山》杂志办得有声有色,一大群新老作家你追我赶。既有黄光耀这样年纪不大却堪称老作家的文学前辈,早已进入硕果累累丰收季度,又有大批年轻新秀层出不穷,不断成长。上次回乡,光耀主席,就向我们推荐了很有写作天赋的青年才女王爱,不久便发现她的作品获得了湖南新闻奖报纸副刊作品金奖。这次回乡,他又向我推介了还在大学便已经出书拿到版税的天才少女田婧露。而他自己,则正以一年三本书走向市场的速度收获着成功的喜悦。还有许多文学的发烧友、谬斯的崇拜者,在通往文学殿堂的大路上正熙熙攘攘地奔走着。
踏着开满鲜花的小路……
文/陈亚丽
而我与龙山县大灵山文艺创作基地的缘份,似乎注定就是这个样子。匆匆一晤之后,它便深深扎根在了我的心里,从此梦里梦外,都是它的身影,还有那扑鼻的芳香。一直就在我的心里召唤着我,牵引着我,时时撩拔着我多情的思绪,让我小小的心房总是生出无数轻盈的翅膀,向着它的美丽飞翔。
文章本想描写一个很美的地方,因为到处鲜花盛开,所以当时我们几个就想起了当年县广播站的一位通讯员,在每一篇新闻稿中都拿来作为开头的那句话:“踏着开满鲜花的小路,今天,我们又来到了某某地方……”
这是很久以前写下的一个散文标题,后来一忙,内容还没来得及展开便停下了。这会儿有空了,又想一点一点补记起来。
那一次,我和闺蜜阿敏还有县作协主席黄光耀,一起乘坐县摄影家协会主席曾祥辉的越野车,去到他们鼓吹了很久的一个基地——大灵山文艺创作基地。那里真是花的海洋,不管山上山下,路边坎边,也不管是旷野还是峭壁,是田土的边缘还是密林的深处,确实到处都开满了迷人的鲜花,而且那些花儿,似乎朵朵都是有情有义的一般,仰着纯真的笑脸,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,就像无数个的素面朝天的农家少女或美丽的村姑一样,静静伫立山野,深情款款地迎接着我们的到来。而我们满心的快乐,也像这山野的鲜花一样,其实,开满了心灵的每一个角落。一路海阔天空、谈天说地,一路无拘无束、欢歌笑语,不知不觉之间,便想到了这个题目。
说走就走,曾祥辉再次发动他的越野车,不一会,便停在了一户山野农家的门口。主人并不相识,但却很是热情,笑呵呵地搬出椅子请我们坐,还要我们吃洋署、红署。听说我们想吃山梨时,便把我们带到了屋后,一棵比房屋高出许多的梨树,上上下下挂满了金黄的硕果,地上还有许多已经熟透的果子。我们不解,这么好吃的山梨,怎么掉在地上也没人捡呢?原来他们没有吃水果的习惯,这些梨,大部分只是用来喂猪。曾祥辉便一个劲儿地请起客来:“吃吧吃吧,大家都别客气,几个山梨算不了什么,大不了一会儿让猪们少吃几个!”大家一阵欢笑,一阵高呼,不由分说,便爬到了树上,然后一边摘梨,一边摆出各种“剖斯”抢着曾大师的镜头。摘得怀里塞不下了,我们才回到院里的水池边,把山梨全都放进水里。山里的水真清啊,又清又亮,格外清凉,从大山深处源源地汩汩流出,洗后的山梨又香又甜,清脆爽口,大家又一阵欢笑一阵拍照。拍了山梨拍院子,拍了院子拍人物,拍完人物再拍玉米地、红署地,阿敏还拿起锄帮忙挖起了红署,似乎又找到了当年学农基地里干农活的快乐。
一直以来,我都有一个理想,那就是退休以后把城里的房子租出去,到乡下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,尽情享受大自然的宁静。现在看来,仅仅住在某一个地方,还远远不够,像龙山县大安乡大灵山脚下翻身村那样富遮而又美丽的地方,全州八个县市应该彼彼皆是。如果上苍给我足够的时间,我要每个乡镇寻找一个最有代表意义的村庄,生活一段时间,走访百姓,体验生活,然后,写成精美的文字,出几本真正意义上的、纯美的山水田园散文集。
这种地方,你只需见上一面,便会终身难忘。一旦离开,还会情不自禁时常想起,牵挂、思念,甚至朝思暮想,总期盼着有一天,再次投入它的怀抱,亲亲地与它相偎相依。
一片蔚蓝的天空,一面鲜艳的红旗,一栋白色的砖瓦房,七、八间简陋的教室,五、六个稚气的孩子,一个快要退休的老教师,便是构成这个基地的全部内容。第一眼望见那面红旗,望见它在蓝天白云的辉映之下,在黑瓦白墙的映衬之中,那样令人眩目的飘扬着、飞舞着,我的心便禁不住怦然而动了。这单纯的色彩,在我的心里,明丽得胜过了许多王宫的金碧辉煌。我禁不住打开镜头,对着它们不停地卡嚓,于是,一幅幅别致的乡村图景便定格在了我的镜头之中。
回来的路上,我在大巴车上碰到一位来自长沙的老者。老人说他退休一年多,在湘西各地转了一整圈,完全被这里的山水迷住了。这里的泉水清冽甘甜,远远胜过城里的纯净水、矿泉水;这里空气清新,不含任何一点杂质,没有一点污染,这里的环境,太适宜人类居住啦。原本打算把城里的房子卖了,到乡下来买一块地修一栋房子颐养天年,现在想想,都没有必要了,只需把城里的房子租出去,再用那个租金,在这里租房子住就可以了。因为很多乡下人都进城打工去了,有的已经举家迁居城市,他们的房子,空着也是空着,用在城里出租房屋的钱,在这里不仅可以租到整栋的楼房,还可以租到周围的菜地、猪圈、羊舍与鸡栏,到时候,养一头猪,放几只羊,喂几只鸡,种几棵小菜,那日子,比神仙也不会差。
那一晚,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。梦见我跟山里的一户农民结成了对子,
在城里,农家哥哥带着嫂子和孙子住在我们家,就像住在自己家里一样。而我,则携着简单的行囊,以农家为家,在这里体验生活。白天与村民们聊天,上山打猎,下地干活,春天拍照,秋天收割,晚上写作。我的故事和经历,发表在各种报刊杂志上,引来许许多多城里人羡慕的目光。不少有闲的城里人,像我一样来到大山深处,也做一回纯粹的山里农民。有些城里人,一住就是几个月,甚至有人卖了自己在城里的房子,在山里租了几间房、几亩地,过起了春播秋收、养猪放羊的生活,享受着最原始的乡野生活的乐趣。谁说只有陶渊明才知道躬耕田亩的快乐,现代人其实也很向往那种没有“案牍之劳形”的生活。如果真有哪一天,在城里生活太压抑、太郁闷,太辛苦太劳累了,很多人还是愿意回到乡村,过一种浪漫而又悠闲的生活。
想说的话很多,似乎每一缕思绪都鲜花一般美丽,而且充满蜜一样的香甜。
这里地势开阔,土地平旷,传说当年曾被列为国家军用机场的储备地,也有人传说,准备做国家在南方的军马养殖场,只是不知何故一直没有实施。放眼这一片原野,我们真的要为那几位选址的协会主席们欢呼叫好了,世界之大,美丽的地方很多,龙山文艺界的几只“领头羊”,怎么偏偏就找到了这么一片“水草肥美”的地方?真是慧眼识珠啊!空旷的土地,让人胸怀开阔,1700余米的高度,更让人不知不觉之中生出一种空中沃野、人间天堂的幻觉。周围全是万宝山林场的地界,除了自然野生的许多树木以外,还有很多人工种植、培育的珍稀树种,譬如满山遍野的红豆杉、南江黄扬等。传说在大跃进之前,这里几乎还是一片原始次森林,活跃着华南虎等珍稀动物的身影,曾经,有一个林场工人,黄昏收工时晚了一步,第二天人们找到他的时候,便只剩下一片残骸了。近年来封山育林、退耕还林、退人还山,许多野生动物又开始在森林的边缘出没了。
踏着开满鲜花的小路,走向纯美的梦境,我的心,又开始展开了飞翔的翅膀。
女人走到哪里,都不会忘记水果,我和阿敏带来了城里超市买来的石榴和苹果。张主席说:到了山上,哪还要吃这个!让你们尝尝山里的纯绿色食品,没有任何化肥与农药的污染,不用水洗,就可以放心地吃。原来,在他的卧室里还放着一堆村民们送的梨。咬一口,汪汪的水就酸甜酸甜地直淌进了心里。确实味道不同,我们一直打听:哪儿来的?我们再去摘几个?其实,我们只是特别渴望回味一下儿时上树摘果子的味道。
很早以前,读罗梭的《瓦尔登湖》,读韩少功的《山南水北》,一幅宁静的原始村落的图画,便在我的心里具有了美丽的雏形。而在这个基地,那一片寂静的群山,那一些散落的村庄,那一幅幅美丽的图画,那一片片田园诗一般的意境,便有了真正的着落,终于从梦想的天空,落到了现实的土壤之上。
我想这世上,有些美好的地方一定跟人一样,会让你一见钟情。
为这样一个地方怦然心动,其实有它深层的原因。因为我喜欢宁静,喜欢空旷,喜欢原始的广袤、粗旷和豪放,喜欢天然去雕饰的纯朴与自然,喜欢返朴归真的乡野情趣与古老的原生态文化,尤其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处于一隅,不受任何外界的侵袭、诱惑与骚扰,把灵魂安放在一个干净的地方,好好关照自己,细心呵护心灵,让诗意与灵感像满山遍野的植物一样蓬勃生长。
基地所在位置,在武陵山最高峰——1763米高的大灵山主峰下,地名叫做黄连坪,大概是说这里人们的生活曾经像黄连一样苦涩吧?解放后,人们把它改成了翻身村,可是,这里的人们当时却并没有真正翻身,直到上个世纪末,依然过着清贫的生活。曾有民歌这样描述这里的生活:“住在山脚边,吃的瓜儿颠(一种野菜名)。吃的洋芋果,烤的转转火。”春天吃野菜,冬天吃杂粮,为什么还要烤转转火呢?老人们解释:天气太冷啊,缺吃少穿,大火烤热了前胸,又冻坏了后背,所以,只能转来转去地烤火。当然,现在早已今非昔比,藉着烤烟、药材、土漆、大片的森林以及森林中出产的各种珍稀林木、土特产品,人们早已富了起来,很多人家里修起了跟城里一样漂亮的楼房,买了大车小车,有些人家屋里还安装了地热,再也用不着烤转转火了。条件更好的,还在城里买了商品房,把孩子们都转到城里去上学了。所以,诺大一个学校,房子修得如此漂亮,却只有一个老师、六个学生。那些空下来的教室,便成了龙山县摄影家协会、作家协会、书法家协会的艺术家们采风写生从事文艺创作的绝好去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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